奥修(OSHO):我能解读,但有件事你必需明白,它以后不会对你有协助:人们想自己的空间,但是当他们有了,他们开始深感伤心;要拿那个空间干什么?他们开始邀别人转入那个空间。你开始邀别人转入那个空间,你感觉十分好。对方转入你的空间,当然,他开始跟你的空间重合。一开始你感觉十分好;接着他渐渐出了那个空间里的常住人口居民,你仍然孤身一人了。
接着你实在被干预了、被侵害了:你开始实在自己仍然像整天那样权利了。你再度开始渴求那个空间,一个很虚构的乡愁经常出现了。
现在你想返你的空间。接着冲突经常出现了。你邀了那个人,现在你开始把他推走。
一旦你推走他,有几天你不会再次感觉很好,嗯?你有权利了——可等他真为回头了,你要拿那个权利做到什么?你被拔了下来,还有你的权利,现在你无事可做到!这是人的困境:权利想爱人,爱人想权利。当你身处权利之中,你想要转入爱人;当你转入了爱,权利扔了。
于是你开始拒绝权利,你开始把爱毁坏。这一点你必需明白。
一旦你明白了这一点,你就不会有一种错综复杂的领悟,那个领悟不会协助你把权利跟爱融合一起。在西方人心里,那个融合早已几乎裂痕了。西方人,特别是在是现代这一代人,早已几乎记得了那个融合:如何跟别人在一起,同时维持权利,如何维持权利,同时跟别人在一起。
那是最最出色的艺术之一。它来的极快。
它十分错综复杂,它就像个诀窍。你必需把它学会,否则你不会不时的陷于恐慌。一旦你分开了,一开始几天你不会感觉很好,因为你拿它跟那个有对方在、你被阻碍的情形对比。
你想做到这件事,但你做不了,早上你想要睡觉,但你没有办法睡觉,你想去别的地方,你想睡一整天,但你睡觉没法。现在你能睡觉了,现在你想要做到什么都可以。
现在你的浴室闲着了,嗯?对方的东西不出那里。你的房间几乎空闲了,他没把他的衣服内乱在哪里;现在东西整洁了。但只是开始几天,之后你开始思念对方。他的牙刷哪去了?他的浴巾哪去了?你开始深感寂寞、寂寞;你开始实在那里应当有人在。
是的,它是分开了,但现在它仍然寒冷了!那些小事情让它维持寒冷。有人在那里照料你,有人在那里等着被照料。
现在没有人睡觉你的睡眠中了,现在早上没有人给你泡茶了。没人要照料,没有人在生病,一无所有——但现在要做到什么?忽然你只身一人,无事可做到。
一开始几天,跟过去对比,那几天看上去不会很好,接着慢慢的,当你把过去忘了,那些日子不会看上去十分憧憬、寂寞。于是你渴求对方。你邀别人为你的房间带给清新和寒冷。男人又来了,当然还有寒冷,你感觉十分好;你再度符合、心花怒放。
但接着事情又经常出现了,他有他那古怪的习惯:他吸烟等等。整个游戏又开始了!所以了解其中。人必需明白……是时候了,嗯?你应当明白。
那两个对立面你无法分离活;它们必需有所妥协。我没什么有什么困难:你能权利的跟别人共处,你能跟别人共处,同时维持权利。爱人和自由能一起茁壮……当然它必须最出色的技艺。
一个愚蠢的人既无法在爱里,也无法权利……但你早已不是孩子了——现在你应当开始变为成人,嗯?所以想一想。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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